鱼半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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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世界乙女向】男(女)神们与乐器(下)

·包含[丹/嘉/瑞/安/雷/凯],本篇为后三位。

·是“大家如果会演奏某种乐器的梗”,背景很迷,可能有反物理反常识画面,请认为这是半原作世界观即可(…

·ooc是必然的,戳雷致歉,食用愉快,\男神属于大家/

·前三位戳【凹凸世界乙女向】男(女)神们与乐器(上)

★小提琴手·安迷修

你很早就在同级女生的口口相传中听说过他,伴随着一阵阵或深沉或花痴的感慨——

“我今天在公共选修课上碰到安迷修了!”
“什么什么!你碰到他了!”
“是啊!我带了手机和小说去,本来打算开小差的,结果一扭头发现他就坐在我右边!”
“妈耶,你这是什么选座的手气?安迷修身边的座位不是一直被哄抢的吗?”
“是啊是啊我也奇怪!不过他看起来是稍微来晚了点,没有合适的座位就随便坐我旁边了吧。”
“和安迷修坐在一起上一节课!!你欧到令人发指了喂!回寝帮我抽卡!”
“快说快说,他本人帅不帅?温柔不温柔?苏不苏苏不苏!”
“哼,你们就羡慕去吧,我告诉你们,安哥他……满足女生的所有幻想!”
“啊啊啊啊啊啊小婊砸!嫉妒使我面目狰狞!”
……

诸如此类。

你作为系里的小透明,从来就没有妄想过能和那个光芒四射的人扯上关系。只是他实在太过明亮,亮到你离得这样远都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就像太阳,灼目到你这样渺小的生灵不敢抬头去看。

只是很偶尔的时候,你也会好奇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传闻里说他待人谦和、彬彬有礼,对女生的尊重尤甚,堪称一位骑士——所以说,是因为他满足了大家基本都有的公主梦?

只是这样而已吗?你在选修课上坐得离他很远,在一片昏昏欲睡的气氛和手机屏幕的反光中漫不经心地看着他的背影。他素来坐得端端正正,无论周围是什么样的环境,就好像骑士正骑着他的马走在受封的路上,身边万人簇拥万人欢呼。

你不着痕迹地收回了目光,觉得自己像个在远处钟楼的窗口窥伺着年轻骑士的老巫婆。

你本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有近距离接触太阳的机会,直到新年晚会演出的那一天。你早早地到了后台准备再补补妆调整一下演出服,心说这次摇骰子输了上台唱歌委实时运不济只求别出岔子,谁知推开试衣间的门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

老巫婆准备化妆成美丽的姑娘出门诈骗的时候恰好撞到了那日窥伺过的年轻骑士,你想。

他正在整理衣领。很简单的白衬衣,很简单的细领带,瞧着不怎么像正装,可这样的装扮却意外地很适合他,潇洒而快意。于是这么一瞬间你又觉得他应该更像个行走四方匡扶正义的侠客,手中提着一双轻剑……

在你幻想过度的时候,察觉到有人进来的他也刚好转过身来看到了你。你和他含着笑意的浅葱色眸子对上,莫名有些慌张。

你意识到自己刚刚直接推门进来的无礼,于是屈起手指在门上敲了两下,轻咳道:“抱歉,我是来补妆的,打扰到你了。”

他略一颔首:“没关系的。”

这时你忽然注意到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架小提琴,下意识道:“你的节目就是小提琴曲吗?”

说完你才反应过来这个问题着实有些傻。对于你身为安迷修铁杆后援团的舍友还有全系的迷妹来说,他会拉小提琴、会在元旦晚会表演的事情应该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但沉迷期末复习和猝不及防准备演出到焦头烂额的你当然是一无所知。

他愣了愣,然后笑道:“是的。那么有没有兴趣来听听看呢,美丽的小姐?”

年轻骑士的笑容实在太具有迷惑性和吸引力了,即使是只会在黑暗中窥伺的老巫婆也会抵挡不住呢——等你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答应了对方跟到了礼堂外面,你只好在心里略带无奈地自嘲起来。

礼堂的后面有个小花园,四通八达的石板路尽头是一座喷泉。此刻正是月升之时,半轮皎月虚悬空中。清冷又柔和的光辉之下,你顿觉他恰似踏月而来拜谒未出嫁的公主的年轻骑士。你并不明白自己何德何能就被选中成为那个羞涩美丽的公主,但此刻你的骑士已经来了,带着一把小提琴。

他执起琴弓,搭在弦上的手指轻颤着律动。弓与弦或急或缓的交错摩擦,你有种他是一位画家,此刻正以弓弦为笔蘸着月光在空气中作画的错觉。小提琴的音色柔美丝滑,在寂静到只有虫鸣和水声的夜里悠长地流淌着,宛如看不见的河流九曲回肠。

你不知所措,只有呆呆地看着他的小提琴。琴弓与琴弦交错之间,半敞的衬衣领口下若隐若现着清晰笔直的锁骨。他合着眼睛,唇边尚且残余着一丝笑意,你忽然觉得清冷的月光都有了温度,几乎将你融化。

你如此庆幸这是一个只有你和他的夜晚。自闭在黑色高塔里的老巫婆第一次被人诱惑而不是去引诱别人,而年轻英俊的骑士向她行了温柔合矩的吻手礼。老巫婆剥离了皱缩丑陋的外壳,埋藏在心里的那个羞涩美丽的公主死而复生。

你心说你之前猜错了——他并不是灿金色的太阳,而是银白色的月亮。同样的明亮,却又满含着温柔和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孤独和冷清。而今夜,他向一个他所认为的隐藏在人群中的同类发出了邀请……想到这里的时候,一曲已终,那双像是某种罕见宝石般色泽优美的浅葱色眸子仍然看着你。

他说:“有缘再会,可爱的小姐。”

骑士和老巫婆定下了一个把她变回公主的契约。

 

 

 

 

 

 

 

 

★手风琴与伏特加·雷狮

结婚十年纪念日的那天晚上,没有烛光晚餐,没有玫瑰和首饰,你和他约好了一起去了那家最早相识的酒吧。

看到那块熟悉的、棱角分明又金属质感厚重的酒吧招牌,你回想起十年前的往事——人生中第一次进酒吧是为了躲雨,而你第一次酒吧躲雨就拥有了人生中第一次艳遇。

那是一个平凡的周五,你结束了一整天的工作之后准备从公司步行回家,岂料将于夜里登陆的特大台风已经先为这座滨海城市带来了一场暴雨。整日对着电脑的粗神经社畜不幸地遗忘了坏天气的预警,只好顶着湿了一半的衣服一路小跑冲进了路边的酒吧。

你摆摆手向门口的服务生表示点单的事一阵再说,忙着缩在角落里拧干工作装的水,甚至没空注意酒吧里其他客人都是男人的事实以及他们向你抛来的惊奇目光。你打了两个喷嚏,心说完蛋明天铁定要感冒,这暴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怕是连回家换衣服的机会都没有——

这时候你听见了轻佻得意的口哨声,这不长不短的一声哨音里满满的都是主人的漫不经心和挑逗。你下意识地朝哨音来源看去,发现长长的木质吧台前坐着一个男人,他正随意而放松地靠在放满了调酒工具的台子上,跷着脚哼着乱七八糟的俄语歌。他有着一张五官清晰的脸,昏暗的灯光下却又不太看得清全貌,皱巴巴的外套披在他身上也并不显得邋遢。他见你看了过来,就扬起嘴角给了你一个挑衅的笑容,转身熟练地开了一瓶酒。他敞开的胸口下穿了一件黑色的低领T恤,开酒瓶这个动作又清楚地显现出了那些彰示着男性力量的肌肉轮廓……

你有些发懵,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咽了下口水。

周遭窃窃私语的声音越来越大,酒吧里的男人们看向你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你察觉到可能哪里出了问题,不知所措地东张西望着,却找不到任何可以帮助自己的人。等你把目光转回去的时候,发现吧台前的男人刚刚调好了一杯色泽翠郁的鸡尾酒,随手从果盘里拈了一枚熟得刚好的车厘子放在杯中的碎冰上。

他扫了一眼周围那些神色各异的客人,将那杯酒举起来朝你晃了晃又放在了他旁边的吧台上:“喂,那边的女人,过来喝一杯?”

议论声更大,那些望向你的目光又多了一层不可思议。你在原地踌躇着不知如何是好,就见他扬起脸不耐烦道:“你们的酒都喝完了?没喝完的继续,喝完的滚。”

四下重归寂静。你怀着对这个人帮你解围的感激,终于抬头正视了他的眼睛——那是怎样一双美丽到极致的深紫色眸子啊,明亮又深邃,就像是酒柜里某种昂贵的名酒,散发着极度浓烈的香气引诱着你去品尝它。可它同样也携带着使人天然感到恐惧的危险气息,仿佛喝一口便会永恒地醉死在其中。

恍然之间你已经浑浑噩噩地走到他身边坐下,小心地啜饮着那杯翠绿色的薄荷酒。冰凉清甜的酒液意外地在胃里化作了暖融融的温度,你觉得自己要感冒的趋势不是那么明显了。你低着头沉默着,不知道是该先道谢还是先问他自己应该付他多少钱。

他像是没看出你的窘迫般自顾自从吧台后的小桌上拎起一架手风琴,随便试了几个音阶:“薄荷芙莱蓓,以前听几个无聊的人吹过。是给女人喝的酒?这里可从不准备现成的女人酒。”

对酒一无所知的你只好拼命点头以示听懂了。

他看了你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在欣赏你的愚蠢,然后抄起吧台上的小半瓶伏特加一口喝干。重新把手放回琴键上的时候你听见他冷哼了一声:“这儿是同性交友酒吧。”

这男人自顾自地拉起了一支前苏联的舞曲,根本没看你的脸是不是直接红到了脖子根。昏暗的灯光下他大开大阖地展现着那支欢快却又不失优雅的舞曲,虽然并不是什么专业的演奏,可却让萦绕在酒香中的人们情不自禁地想要走下座位踢踏起来。调酒师的优雅潇洒、手风琴师的放荡不羁与某种前苏联军官的威严冷酷在他身上融为一体,变为一种奇妙的、专属于他的诱人特质。

在同性交友酒吧里遇到这种男人?

“哦,”他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曲子皱起眉头瞧着一脸沉思的你,“我就是老板。”

雨停之后你准备立刻走人再也不踏入这间酒吧一步,他举着伏特加瓶子远远地致意送别。直到你几乎要走出大门才听到他在背后低低地笑了一声:“女人,台风过去以后,还敢再来一次吗?”

你脚下加速头也没回地走了。

可等到台风过境、这座城市恢复了往日的繁华之后,你回想起那杯清甜可口的“薄荷芙莱蓓”,回想起那双危险而极度美丽的深紫色眼睛,脑海深处回荡着那支欢快优雅的舞曲……最后你还是推开了酒吧的大门。

那个男人还是坐在同样的位置,他把喝干了的伏特加酒瓶随手扔在地上。玻璃破碎的清脆声音里,他邀请你再次坐在他的身边,然后重新拉起了手风琴。

再后来,他也是在同样的位置上忽然从你盛着鸡尾酒的高脚杯里捞出一枚戒指,不由分说套在了你的手上。

又过了很多年,你已经不再是连同性交友酒吧都认不出的愚蠢社畜,他也不再是酒吧老板。就连那间酒吧,也不再只是用于同性交友。你和他在结婚纪念日相约,故地重游时问起当初为何相邀。

这男人喝酒还是如当年一般豪爽。他从酒杯里捞出那只鲜红的樱桃,抛了几下以后丢进嘴里:“啊,因为那时候你看起来又傻又可爱嘛。”

你气得咬了他的耳垂,他转而回赠给你一个绵长的亲吻。

 

 

 

 

 

 

 

★木琴破坏者·凯莉

你眼见着她从衣兜里摸出两根棒棒糖一手一个然后就在木琴的音条上一通乱敲,分明不成旋律却带着一种诡异的打击萌感连带着产生了奇怪的想让人跳起康康舞的节奏,敲完以后就把一颗糖丢进嘴里嘎嘣咬碎还递给你另一根示意“这是世界第一可爱的凯莉小姐赐给你的糖”。

你几乎想对女王陛下行个吻手礼:“凯莉小姐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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